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歹是忍住没直接肏。
汁水给大鸟堵在肚里头,这大鸟偏生还愈发炙热粗壮,陶诺神志不清去摸小腹,小腹都撑起这大鸟的形状了。
正忍得难受的闫五爷瞧见自家太太这般淫浪样儿,登时骂了句脏话,托住他的腰使劲一抬让人坐起。
“啊啊啊——!
!
呜……太深、了呃呃唔……坏了,撑坏了呃——”
“乖乖个爷爷的,故意勾引老子是吧。”
闫承骁干脆把陶诺右腿也架在了肩头,这下子太太是彻底坐在他鸡巴上头了。
顾不得陶诺的哭叫声会不会传出去被听着,轻车熟路找到那处甬道,干脆利落肏进,龟头顶住胞宫口发狠似的砸,“听说你跟大姐一起去拜了送子娘娘。
你拜个屁的送子娘娘,真想下崽儿就给老子多肏两回,保证你能下一窝!”
“呜……!
呜……!
呜呃不是、啊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你是我太太,不给老子下崽你给谁下?”
“呜——可是,我是男、人啊,我不会……”
闫五爷喘着粗气,低吼着就要肏开那口温热狭窄的胞宫。
不过刚肏开一道小缝,怀里的太太突然拼命挣扎起来,哭喊着要逃,两只手更是胡乱在空中乱舞,就连无意识扇了闫承骁一掌都没注意到。
闫承骁一怔,他和陶诺做过这么多回,头回看到自家太太这样,立刻慌里慌张退出胞宫,“昕儿?我弄疼你了?”
陶诺脸色惨白,瘫软在闫五爷怀中,说不出话来。
闫承骁这下是完全没了欺负陶诺的心思了,拔出还硬着的鸡巴。
没了鸡巴堵着,肚里的花汁顿时淌滴下来,床褥被淫汁打湿出一块块痕迹,淫乱的不成样子。
闫承骁压根顾不着它,撩开陶诺额前的湿发,满脸担忧:“这是怎的了?”
五爷的声音像是蒙了层水雾,忽远忽近听不清楚。
陶诺眼前阵阵发白,好半天才缓过来,看清闫承骁急得满头大汗的脸,咬了咬唇,小声说:“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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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更一下
“吓死老子了。”
原是他太过用力,把自家太太肏得不舒服。
闫承骁松下好大一口气,他差点就跑去隔壁叫三姐来看看了!
陶诺抬眼看向五爷,得,五爷脸上还有他不知轻重扇上去的巴掌印呢。
他撇撇嘴,五爷的鸟太大了,这回几日不见像是又长大了,往日五爷肏他胞宫只破口进入时会有一丝酸软,这回却仿佛真的要被肏烂,胞宫着实疼痛剧烈,那瞬间陶诺都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了。
“成,是老子不好,不该这么闹你。”
闫五爷赤条条晃着大鸟去搬来一条新被褥,将这褥子踢下床,“再睡一会。”
陶诺眨眨眼看着闫五爷那根一柱擎天的鸟。
闫承骁瞥见自家太太的眼神儿,气笑了,“没吃够呐?”
“……无赖,流氓,不要脸。”
陶诺瞪他,半晌又把半张脸埋进被褥,眼巴巴瞧他。
闫承骁的确是憋得难受,临门一脚憋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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