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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,三白眼瞪圆一圈。
他这头在张望,不过一会子两人便从假山后头出来,往长廊另一头走去。
那是个穿军装的男人,豹头环眼目凶似鬼,扛在肩头的那人瞧不清长相,那件儿胭脂丝绸高领旗袍衬的“她”
明艳惊人,旗袍贴身设计,虽说肩膀稍宽了些,但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翘挺圆润的屁股,因被人扛在肩上,瞧不明白腿,然而露在外头的腿根儿也能望见嫩粉,身子上猛一看似乎还有欢爱后的痕迹,着实可口。
庞鸿福还在作好作歹,忽然听到蒲安叫住蒲宁,问:“三哥,那是谁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蒲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眉宇松了松,“闫府的五少爷和他院里的姨太太。”
这居然只是个姨太太,他当是五少奶奶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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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辞职了……
鱼们能看出来这篇没剧情纯搞恋爱吧……已经……不知道要写啥普雷了……
然而事实是我还没写几个普雷。
。
。
闫承骁和陶诺自是没瞧见蒲家这俩人。
回屋里给陶诺上药,看着红肿不堪的肉花儿,闫五爷心疼得要命,说是他不好,不该用白松逸送的玩意,他也不晓得那精油里竟有催情药。
陶诺百伶百俐,登时就反应过来原是闫承骁的错,亏他担惊受怕一整日没脸见人!
帮肉花儿上完消肿药,闫承骁趁陶诺不备在他腿根咬下一口落下烙印。
陶诺惊呼一声痛,闫承骁伸出舌头在齿印上头舔了舔,不等自家太太发火便收敛起来,认真道:“昕儿,前阵子我没生气。”
陶诺一愣。
五爷是说他俩闹别扭那阵儿呢。
这事是陶诺的错,自顾自说些怪话,他本也想着给闫承骁道歉的,“不,五爷我……”
“听我说完。”
闫承骁帮他穿好小裤,“我晓得昕儿你在顾忌什么。
旁的不说,我闫承骁可不是那些爱搞三妻四妾爱逛窑子的浪荡子。
前阵儿我叫人跑遍了申城所有的媒婆家里头,那几个时不时上闫府来的,我亲自登门拜访。
想着事情尘埃落定再告与你。
至于原因,昕儿你聪明,想必猜到了。
我闫老五既然有了你,自是不会再去招蜂引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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