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钻狗洞这事儿闫承骁怎么不记得,腊月十九。
可这告诉自家太太多丢面儿啊!
于是闫承骁梗起脖子,粗声粗气地说:“不记得。”
陶诺心思剔透玲珑,他坐直身子,盯着闫承骁瞧了一会子,拖长声音哦了一声,“真不记得了?”
“对。”
“小爷有日在后院瞧见个贼人,”
陶诺眉眼带笑,“五爷瞧见没有?”
闫承骁:“不晓得!
没瞧见!”
除五爷外哪还有人敢从狗洞往闫府钻呐,要命不要了?陶诺犹记得他当日害怕逃府被人撞见,瞧见那狗洞真有个人头在的时候,吓得脚都软了。
那人偏生正在一点点抬头,陶诺心下着急,想也没想,抬脚就朝那人包扎绷带的脑袋踹过去,不敢多看,把人推出闫府后顺着树干翻墙出了闫府,回来时就瞧见点点血迹晕在雪中,人已经不见了。
他提心吊胆过了几天,生怕那人找回来。
后来没等来这人,却等到闫五爷出院回府的消息。
现下想来,若不是他那一脚,说不准闫承骁能早个几日回府。
陶诺于心有愧,他撩起五爷额前的碎发,额头的伤口早已痊愈,半点疤痕没留下。
他抬起腰,在那块儿地方轻轻吻了下。
闫承骁大喜过望,“昕儿?”
陶诺朝掌心呵口热气,翻身钻回被褥,嘀嘀咕咕地说:“好冷,时候不早了,大姐叫我陪她去明心戏院看戏,您明儿也得早起呢。”
闫承骁遭狐狸精如此撩拨,气血上涌,哪能这么快放过陶诺。
他掀开被子和陶诺面对面躺着,长腿一横,锁住陶诺不让他动弹,“夫人,今儿还没摸。”
陶诺晓得闫承骁存了逗他的心思,昨儿刚摸完,小逼还肿着,五爷舍不得再弄他。
他直勾勾看着闫承骁,忽然问他:“五爷,若是我骗了您,您会不会生我气?”
“骗我?”
闫承骁作孽的手停在陶诺腰间,轻轻带了下,狐狸精和自个儿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,他把玩起陶诺的发尾,不解道,“你能有什么骗我的。”
陶诺做贼心虚,小声说:“若是有呢。”
闫承骁提起十二分小心,“你不会打算明儿从明心戏院跑走吧?”
陶诺瞪大眼睛道:“小爷可没这心思!”
闫之芝胎还不稳,他这时候跑了若是惹来五爷发火、闫府大乱,叫闫之芝动了胎气,他罪过可就大了。
况且五爷的手心太暖和了,暖和到让他觉着,其实再等段时日也无妨。
“你最好是没这心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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