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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分不清你究竟是谁家人!”
周芸贤摆手吩咐,“来人,把夫人屋门锁了,锁三天,叫护院守着,不准夫人靠近她的卧室。
我是没有密钥,那你进不去屋子,你也拿不到。”
“你要逼死我妹妹吗周芸贤!”
叶琉鲪抬手便要打在周芸贤的面颊,“赵母三天后拿不到两万三千两,会去死牢申请探监和我家人闹,你是要逼死我妹妹吗!
你要我父母在死牢里还不得安生么。
你说啊!”
“背上你的药箱,去给丽姐针灸吧。”
周芸贤将叶琉鲪的手攥住,沉声说道,“我晚上在中州街江景阁客栈等你。
晚上带你去看江景,逛夜市。
晚上你尽好你做妻子的义务!
早些给我生个孩子,相夫教子安稳的过日子。
入了周家门,你还想管外人的事!
异想天开!”
叶琉鲪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,这段婚姻令她好生绝望。
她的卧室被上了锁,家中护院守在门畔,杜绝她进屋去取银两。
她真的好恨周芸贤!
这个害她满门,吞她嫁妆和宅基地的冷血的男人。
周芸贤见叶琉鲪安静了下来,又说:“本来是要用马车带你一起去江景阁的,现在你自己给我走路过去!
不是脚底有水泡么,疼了你才会长记性,记住这个让你疼的男人是你的夫君!”
“我不会去江景阁和你过生日的,周芸贤。”
叶琉鲪背上那个装有她珍爱的针灸的药箱,在周芸贤愤怒的视线下,在婆母失望的视线下,和自己的陪嫁丫鬟一步一步走出了周府。
周芸贤想,她又能怎样,闹闹脾气,给丽姐针灸完就又乖乖去江景阁找他了,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,软弱好拿捏,又依赖他的厉害。
不知不觉间,已经傍晚时分了,早就过了申时,已经将近戌时了。
叶琉鲪出了府门,望向后街东篱巷方向,现下过去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她不知道萧崄今日有没有来东篱巷,多半是没有来了,毕竟皇宫有三百太医,他没有必要舍近求远,也不会发现有个落魄的女人失约了。
颖儿轻声说,“夫人,少爷他好过分,离也不肯和离,嫁妆也不肯给夫人用在娘家的事,只能用在周家的事,如今还把夫人的卧室给锁了。
夫人你打算现在怎么办呢?三天去哪里能凑出两万三千两呢?二姑娘她知道退婚消息,估计便香消玉殒了,赵术是二姑娘亲自选的意中人...”
叶琉鲪说,“让我想想吧。
这几天我不打算回府了。
不想看到那些人。
颖儿,我们找个客栈住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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