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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皇帝那赤裸地不加掩饰的眼神,班授心生恐惧,“罪奴知错,求陛下,罪奴的身子刚好,怕是受不住陛下的龙精虎猛。”
皇帝道:“那就口侍好了。”
班授无法,只得跪了下来。
皇帝的阳物太大,他吞不完整,只能竭力去含住,用自己柔软湿热的口腔侍奉着皇帝,口了小半个时辰,班授的嘴都要失去知觉了,皇帝这才悉数射在他的口中。
泄过一次过后,皇帝的龙根依然昂挺着,很明显还未尽兴,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审视着班授,突然,他大手一揽,把班授扔在床上。
班授一边往床角躲,一边哀求:“求陛下不要,您答应今日放过罪奴的,罪奴受不住的”
“不进去,”
皇帝喘着粗气,拽住他的脚,“过来。”
班授被拽到皇帝身下,双腿按至两边,将红艳艳的雌穴露出来,皇帝把阳物贴在上面,大力摩擦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皇帝低吼一声,这才将精液射在了班授雪白的肚皮上。
班授也是满身汗水,他亦被磨得直接高潮了。
今夜算是完了吧,班授想。
皇帝前几日从来不在这里过夜,只把他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禁脔工具,每每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过后就直接离开,可过了许久,也不见皇帝起身。
他尝试着叫了一声:“陛下?”
又伸手轻轻推了皇帝一下。
皇帝紧紧地搂着他,竟是睡着了。
每日早起班授都要被灌下一碗汤药,那药苦的厉害,他原本以为那是避子药,因此不敢不喝。
昨日皇帝虽然和他睡在了一起,但并未碰他。
班授看着碗中里的汤药,试图请求嬷嬷:“昨日未曾承陛下雨露,这避子汤今日能不能不喝了。”
“这不是避子汤。”
“这是催乳药,”
见班授睁大的眼睛,嬷嬷补充道,“按照道理来说,这药下去十天就应该见效,你中间虽然断了几日,但接上之后,也就在这几天了。”
“这宫中还是华殿的正殿,帝王所居之所,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,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,他忍着腿间的酸痛,重新跪好,又看向皇帝。
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。
“把你的乳捧起来,”
皇帝坐了起来,靠在软垫上,“朕要用。”
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,乖乖地爬上前去,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,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,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,上下套弄起来。
那乳儿丰厚柔软,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,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,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,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,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,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,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,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。
班授跪在地上,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。
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,和雌穴、口穴的感受又不同。
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,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。
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,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,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,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。
“这是嬷嬷教你的,还是你自己会的?”
“是……是嬷嬷教的。”
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,只“嗯”
了一声。
他挺动腰身,加快抽插的速度,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,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,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,依旧上下摩擦,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,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,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。
到最后关头,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,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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