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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樱和父亲沿着黄河一路东行北上,于十日之后抵达了位处黄河渡口的滑县白马津。
这时已是三月之末,一年的春景到了最粲艳的时候,沿途千树吐绿,百芳争艳,生机盎然。
白马津地处黄河南岸,因山而名,地势险要,历代皆为兵家必争之地,直至太|祖南北一统放马南山,才渐渐失其军事地位,变成了黄河上一座普通的渡口,迎来送往,十分繁忙。
岑治二十年前曾被发配滑县带兵,一次出城游玩,偶然发现了白马山下、黄河岸边的一处风景秀丽的芦苇荡,索性建了所小院,写信给当年的未婚妻高阳公主邀她过来小住,秋对芦花,夏则避暑,还说以后老了也要在白马山下隐居过日子。
实则高阳公主帝室之女,二人又尚未成婚,也不可能在那时过来。
而那处院子岑治后来休沐住过几次,再后来北边战事起,率兵打仗去了,至此再未回过滑县。
他料想那处小院早已荒废,不想循着记忆寻到那片芦苇荡时,乌檐青瓦,仍屹立于萋萋芦苇之中,伴着四周芦苇千顷跃空水鸟,美得不似真实。
旁边另支了座木屋,下来个垂垂老矣的长者:
“这位是谢先生吗?我家主人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。”
原来此人是封家的旧仆,多年来一直住在附近,看护着这处院子,这次也是得了封询吩咐,早早地等候在此了。
岑治眼眶微热。
临行之时,封询什么也没和他说。
而他虽告诉他们与柔然约定了在白马津等候,却没说是想来看看这处院子,更不会想到,封询会如此有心。
他们在院里暂住了下来,晚间收拾床榻的时候岑樱神神秘秘地进来:“阿爹,你和高阳姨母到底是什么关系啊。”
临走的时候,姨母的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,他却理也不理。
岑治瞪女儿一眼:“故友而已,不是说过了?”
“你要是闲,就去把饭做了,姮丫头这几天都没喝上一口热汤,怕是受不住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要不是心虚,怎么那么大反应啊!”
岑樱扮了个鬼脸,牵起阿黄去厨房做饭。
岑治抬头望了眼窗户划出的、四角方方的绚丽晚霞。
他不理她,只是不知要如何回应她的感情和面对明允兄罢了。
他是个早已死去的人,这辈子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活在人世间,明允与她复婚在即,又何必让他们为多出的自己为难。
封家老伯早在屋中备好了柴火菜蔬,三人一狗难得的吃了顿热饭,洗了个热水澡,早早地安寝。
次日来接他们的人仍没到,岑樱带了薛姮和阿黄去芦苇荡里捡野鸡蛋。
暮春的芦苇还很鲜嫩,碧绿的叶子像一片片碾得薄薄的翡翠,苇尖闪烁着阳光跳跃的光点。
微风吹过,瑟瑟作响。
“这里真美。”
四周碧水如镜水映天,薛姮喃喃地赞叹,“若是没有人来打扰,和樱樱在这儿住上一辈子也是好的。”
岑治已和她们说了樱樱哥哥派人来接的事,只在这两三日间,岑樱本来失望不能去白马山替她捉天马了,得知找回了分别七年的兄长又极高兴,恨不得他即日就来接。
她正弯腰掏着野鸭窝里的野鸭蛋,脸上有芦苇叶划出的小小白痕也浑然不觉:“我想,等秋天芦花开了会更美吧,只可惜我们怕是没法待到那时候了,我也没法再带你去骑马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,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。”
薛姮笑着道。
说着,又似安慰她:“以后,我们年年岁岁都可以来的。”
“也是。”
岑樱也被说得高兴起来,“哎,到时候就让我阿兄教你吧,他马骑得可好了。
就是分别好久了,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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