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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宴会继续,而身处后宅之中的高桃瑶却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,引得她不由自主向一个方向行走,高桃瑶不惊反喜,暗道,肯定是她释放的牵情丝起效了,那个方向是雍亲王爷所在的方向吗?她终于能够成为他的女人了,而与此同时,宴席里周佛奴的父亲,周家大爷也莫名往外走,总觉得自己想往某个方向前行……
众人杯来酒往,纷纷向雍亲王道贺,并好生恭维着弘辉世子,就在宴席将到达高峰时,李侧妃身边的女使忽然匆匆过来,低声对雍亲王回了几句,一旁弘辉听了,嘴角略带讽刺意味的轻轻勾起,雍亲王听完眉头一皱。
伸手招高桃瑶的父亲过来,因高桃瑶几年来的闹腾,并觉得她带坏了自己的儿子,加上今日大好的日子,她却又给府里添一把晦气,已经使雍亲王对高家的耐性降到最低,丝毫不给高家面子,当着众人的面,冷声道:“高文高大人,刚刚本王舅兄偶遇你家长女,惊为天人,要讨她回去当贵妾,你女儿也对本王侧妃恳求,说是十分想去服侍本王舅兄,你怎么看。”
雍亲王此话一出,众人当场脸色大变,高文脸色一下变得铁青,如果此刻高桃瑶在身前,他恨不得一把将其掐死,真是的,明明不傻,做生意、挣银子没有比她更在行得了,政治眼光也不错,如今雍亲王很快也该立为太子了,怎么行事就这么荒唐。
先是得罪了德妃,德妃得罪就得罪了,反正雍亲王跟德妃关系并不好,可为何不往雍亲王爷跟前凑,反而跟她小那么多的四少爷纠缠不清,现在竟然又招惹了雍亲王嫡妻的兄长,周围的人该看他笑话了,高文想想就嘴里发苦,不知该如何回答,心里对高桃瑶的不争气已经气苦。
“不可能,桃瑶是儿子的使女,处于内宅,怎么会遇见大舅父的,再说,她答应一辈子服侍儿子的,不会不守承诺的。”
高文还未开口,一直随在弘辉身旁的弘历却先忍不住开口,稚气俊秀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相信。
他这一出声倒不要紧,使本来不准备应承此事的雍亲王脸色一黑,心中打算,这个高桃瑶还真是个祸害,算了,不管此事有谁的算计,未免弘历被她带坏,还是趁机把她打发出去的好,雍亲王有了决定,面上依旧不动声色,对李侧妃的使女冷声道:“你把事情经过说给高大人、还有她的主子听听。”
“是。”
使女恭敬的对雍亲王行了一礼,面色微红的说道:“大概两刻钟前,府中下人给众人上菜,经过外院的假山时,忽然看到假山旁高姑姑和周大人两人举止亲昵,衣衫、衣衫并不整齐,吓得惊叫出声,周大人还带着浑身酒气直说要见王妃娘娘,把可人儿、高姑姑讨回府去,侧妃娘娘把高姑姑招去问话后,高姑姑也说愿意侍奉周大人,高姑姑毕竟是德妃娘娘赐下的,侧妃娘娘不知如何是好,又担忧气到王妃娘娘,就命奴婢来请示您了。”
“孽障!”
高文羞愧的以袖掩面,跪倒在雍亲王面前,哭丧着脸道:“臣没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,那个孽障但凭王爷处置。”
雍亲王摆摆手,冷声道:“无需如此,高使女虽是母妃赐下,到底是你女儿,她的终身大事你还是能够做一做主的。”
“父王!”
弘历不敢置信的望着雍亲王,却又不敢顶撞一向严肃的父亲,只得匆忙行了一礼道:“儿子去见桃瑶姐姐,亲自问清楚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弄错了。”
弘历说完,不敢看雍亲王的脸色,匆匆离开……
随意的看了眼弘历和黑着脸的雍亲王,诛仙嘲讽一笑,有因就有果,玉帝这次怕是要大失所望了,不过,这也是他亲手种的因,若不是他纵容瑶池王母太甚,瑶池王母也不会在天庭任性妄为,闯下弥天大祸,导致必须入凡,经历种种磨难,重新领悟道心才能重回天庭的结果。
而瑶池王母本是凡女,能入天庭为王母,全赖她嫁于了玉帝的转生,从而一人得道,全家成仙,要说道心,她根本没有,有的也只有对权利、对至高无上、容不得别人反对的私心而已,偏偏她转世人间,玉帝又舍不得她受苦。
从而大开方便之门,给予种种便利,却丝毫不交给她任何道理,这样又怎么能够得道呢!
这次更是过了,竟把天库进出权限也给了她,任她无知的取用天庭宝物,却连那些东西的来路都不清楚,牵情丝,名字好听,实际上不过是比凡间更高级的春药而已。
会让中者保持着理智状态,又渴望着另一个中者而已,一旦两者相遇,就不想再分开,直到两人结合后,才能恢复本身的思想,高桃瑶是知道牵情丝的效果,才用来对雍亲王下手,等到时候恢复理智,就知道因果了,但到时候也就晚了。
瑶池王母的气运,本是因为她作为玉帝的妻子,得到玉帝承认,才获得天道认可,从而气运加身,一旦她失身于玉帝以外的人,就会被天道剥夺瑶池王母的势和气运,从仙家转生论为凡人,此次量劫也就没她的事了……
作为佛教信徒的周家,竟然破坏了玉帝婚姻,佛宗的气运也会被天道消减,那些流失的气运,都会被小月吸收,到时候小月就能更进一步了,而这些虽有他的手笔,却都是在她们出手后还以因果,不会被天道所厌……
宴席在众人面上谈笑自如,心中纷纷八卦之中结束了,每个人离开前都忍不住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高文,心中暗暗嗤笑,有的甚至明面上过去打脸……
“高大人真是好家教。”
“高大人家的女儿可真是特别。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迫不及待的呢!”
……高文在众人的嘲笑中,一脸死灰的狼狈离开。
傅家的马车内,傅茶儿和傅夫人相视苦笑一下,傅茶儿不敢置信的道:“那个人就是随祥瑞而生的四少爷,这也太不成体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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