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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斥着罗曼蒂克的氛围,可惜身后这个会说话。
雁放一开口,毫不辜负他的嘴:“皮肤这么好,用得什么牌子的联系……”
呼出的热气化作白雾,雪化了,话也被叶阮蹙起的眉头打断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他从雁放怀里挣出来,重新打正了伞面,恢复高度的伞直戳雁放的眼皮,疼得他抽身一躲,“我敲,一次主动即将换来我一生内向……”
叶阮是无心之举,此刻也有半分过意不去,矜贵地抬高伞面把他放进来,“松手,我看看。”
雁放单手捂着眼,弯了点腰,凑到他面前才把手撤开,任由叶阮掀着他没半点事儿的眼皮研究一番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脸上偷了个吻。
吻是温热的,让叶阮顿了一下,脸被余温烫了好久。
雁放张口胡扯道:“我来旅游,好巧啊你怎么也在?”
“……”
叶阮满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,审问他:“行李呢?”
“是这样的。
我们穷游客都不带行李,纯靠一些好心人接济。”
说罢,他往好心人身旁挤了挤,主动将伞捞了过来。
“别给人家的爱好抹黑了。”
叶阮腾出了双手收进口袋里,对他的出现深表怀疑。
不去秦淮河,不去玄武湖,跑到这条甚至不在中山陵的梧桐大道来旅游?
“这附近什么都没有,你来旅什么游?”
“我迷路了啊。”
雁放秉持着有问必答,乱答胜过没答的作风信口胡诌。
“哦——”
叶阮语气意味深长,“那你预备去哪儿?”
雁放这回倒机灵了,报了叶阮住的酒店名,表情看上去相当欠嗖,是那种超市里不给买东西下一秒就能躺地上的小孩同款的表情。
叶阮不理他了。
对付这种小孩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管住嘴迈开腿,大胆往前走。
小孩和雁放一样没底,不出一分钟就能哑巴似的爬起来,跟在大人屁股后边假装无事发生。
两厢沉默着走过这条大道,没了梧桐的遮挡,前方大雪劈头盖脸砸来,是一条市井长街。
大年初一,鳞次栉比的店铺几乎都闭门休业了,只剩街角两三家店开着,卖过年的礼品。
雁放缝着嘴尽职地帮叶阮撑伞,看他轻车熟路地走进这条街。
长街拦腰截断,横穿过一条小路,小路的一侧通向一栋可见年头的居民楼,门脸很窄,红褐色的外立面被经年的风吹雨打洗旧了。
街角开着两家店,一家闭门的奶茶店,还有一家开门的花店。
花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,正忙着把门口被雪打蔫的花依次挪进屋里。
虽然没什么生意,但他好像挺有闲情雅致的,一居室的门面里置着一张圆形玻璃桌,上面摆了两杯冒白烟的热茶。
他在等人?雁放刚想到这一点。
原木风的门上挂着一串风铃,叶阮走过去,脚步声在雪地里嘎吱作响。
老板放完一盆花,扭身出来,一抬脸迎上他,原本平淡的表情添了一丝喜色,“来啦?新年好哇。”
普通话带一点口音,雁放听懂了,眼神在老板跟叶阮身上来回转溜。
头顶扎得慌,一抬手摸上一片绿叶,悬在门上的绿萝耷拉他脑门上了。
雁放赶紧闪开,把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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