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雁放根本受不了被他这么撩拨,一颗心脏跳的乱了套,他没有叶阮这么深的道行和技巧,急不可耐地弯下腰衔住那片唇,野兽般撕咬起来。
同时,他抱着叶阮一旋身,把他按在了光滑的瓷砖上,再度握住那只手腕举高,操心的把不能沾水的瘢痕按在接触不到水汽的地方。
叶阮的腰间原本围着浴巾,也被他攻城略地的吻法弄散了,掉落在地面上,瞬间被水面蔓延。
谁能在这场八月的雨里幸免?
恍惚间,雁放看见叶阮脑后晃悠的簪子,莲子瑟瑟发抖、莲花花枝乱颤。
挽好的长发散了,沾了水汽,打湿了尾端。
雁放吻着他,点燃的呼吸从他眼尾那颗痣上挪过,腾出手替他摘了摇摇欲坠的簪子,把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。
做完这些,他退开一小步,用额头抵着叶阮的额头,拉开足够他们喘息的空间。
浴室里的温度拔的太高了,像桑拿间,雁放觉得自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大型犬,要等待主人的允许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指令。
果然,就在他等不及要动作的时候,叶阮握住了他的手。
失去了热度的唇,在他唇角印下凉凉的一吻。
叶阮安抚地亲过他,摇了摇头。
等雁放自觉地退开半臂距离,叶阮从他手里拿过簪子,可见仓促地挽起头发,稳了稳呼吸,问他:“什么时候吃饭?我饿了,还有点事要跟你说。”
这是一种委婉的逐客令,雁放听懂了。
原本塞在裤腰的衬衣被他扯出来,勉强遮一遮蓬勃的迹象。
浴室门开了一条小缝,雁放把衣服拿进来,一拍脑门:“糟了……”
他自认为不着痕迹地往叶阮那儿瞥了一眼,“这回你真得挂空档了。”
叶阮不接他这些不着四六的玩笑,脸上挂着点红,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。
他在雁放的帮助下穿好衣服,站在那儿等他服务满分地给自己挽袖口。
卫衣穿上是大,平常买也得比正码大一码才舒适,挽起的袖管鼓起两块大包,往外是细细的腕子,套在叶阮身上像oversize,弯个腰走光到人鱼线去了。
雁放跟在他身后下楼梯,挠挠鼻尖,没好意思说,瞅着跟网上很火的那种男友穿搭似的。
料都备好了,炒菜很快。
雁放时不时勾头往餐桌上看一眼,叶阮像个上完体育课回家的靓丽中学生,乖乖坐在那儿扣手机。
真是开party的派头,一盘盘菜摆满了餐桌,请客设宴的量,有荤有素有热有凉有盅汤,居然还有甜点,虽然是预制的桂花蜜藕。
雁放不打自招:“这个不是我做的,是我妈买的半成品。”
叶阮见惯了大场面,倒也没太震惊,领导那般说了句:“辛苦了。”
雁放“嘿嘿”
一笑,嘴唇抿得也跟尝到甜头的中学生没两样,“不辛苦,你都那么给劲儿的亲我了,我不得喂饱你啊。”
叶阮是真的饿了,像好几天没吃饭似的,吃出了自助餐的报复性架势。
雁放坐在他对面剥虾,赤着手撕下虾头,剔出白生生、圆弧般的肉扔进小碗里,凑够五六个,把小碗推到叶阮面前,嗦了下被染得油花花的指尖。
叶阮长着一副要把好东西全捧到他面前的脸,却好养的很,不挑食,给什么吃什么,盘里的吃完了等碗里的,碗里的吃完便自己夹菜。
但他的饭量还是小,一桌子菜动了不到三分之一就饱了。
叶阮从纸盒里抽了一张餐纸,擦擦嘴角。
穿越成了岳飞的大儿子岳云,这也罢了,关键是穿越的时间太险恶,居然是在宋高宗赵构十二道金牌叫岳飞班师回朝之际。回去,就是跟着岳飞一起进风波亭被斩。不回去,前有金兵虎视眈眈,后有秦桧暗中下绊,亦是一条死路那么,岳云该何去何从呢?请看一个崭新的岳云改变岳飞及大宋的命运!...
我本一心嫁公子,奈何婚途多粪石。 那啥皇子公主,逼婚逼嫁乱天下,心机手段抢夫家找死! 还有那啥定海国来的美男,碍着姑娘我给哥哥们找人家不妥! 佛曰你既不悟,他人爱莫能助! 环念音嘴角一扯眉一挑挡我环念音者,要么,到此为止!要么,不得好死!...
一只穿着预备役制服的杂鱼,正向着学院前飘扬的联邦军旗致敬。他的动作和身姿,是好像已经练习了千百万次后才会有的标准,其中还蕴含着一股不该属于他的,说不出的力量。而谁也能看的到,他眼中的泪珠,正映着来自长安星的光芒,仿佛不可抑制的滚滚而落。此情此景令人不由心生莫名的悲壮。他是谁,少年们往往不切实际的英雄梦想,是绝无可能迸发出这样程度的,对职业的热情的,且他的年岁又能懂什么叫忠诚,偏偏觉得他懂。...
一夜险情,池月阴错阳差睡了一个男人。好吧,犯错的是她,逃跑的是他?当自己被猪拱了!第二天,男人成了池月的上司,冷酷多金,雷厉风行,公事公办。装傻,谁不会呢!池月是我的人。某天,男人当众宣布。池月狡黠一笑,笑着辩解,我是乔总五年前不要的女人。乔墨阳邪魅一笑,将池月逼到墙角,俯下身,老婆,昨晚我们说好低调,...
他能与Faker五五开,他被誉为中国最强中单。当他参加电竞,那一刻开始。他的命运悄然改变。...
杏花小巷有个整天馋酒的老乞丐,昆仑山上,也有一位喜欢弹琴的安静女子。九幽之下,鬼皇圣母,修真求道,寻仙路上,少年人挂双刀,一刀搅风雨,一刀斩荆棘,他要去的是那个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