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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焦急着,短信界面多了条新消息,是叶阮一贯的风格,回了个单字“嗯”
,除此之外并未多说什么,好像这场意外根本没有发生。
完了完了完了……他看见了!
雁放当即一凛,如穷途末路之人,求救地看向林圃:“那什么,催眠师找着了吗?也推我一个吧!”
下了机场高速,林圃这厮反而磨蹭起来,跑车开出老头乐的架势,弄得雁放特无语,还得好言劝慰道:“迟早是要面对的,早一分钟面对和晚一分钟面对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你能多活还愿意早死?”
林圃回呛他。
“哎我发现自从摊上康小宇你就特烦躁,你以前的美好品格呢?”
雁放指挥着他缓停在航站楼前,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这会康小宇应该已经下飞机往外走了。
不要他觉得,林圃一早就察觉到了。
自从他把人睡了之后但凡想到这事就浑身难受,字面意义上的难受,难以自控的生理反应。
具体表现为心慌、紧张、坐立难安,这情况搁以前他在女人堆里叱咤情场的时候从未出现过。
林圃不露声色地抹开手汗,一刻也闲不住,装模作样地调着后视镜,左后方驶来一辆通黑的雷克萨斯商务。
“谁啊?开这车来接人,别是来截胡的。”
雁放也看见了,“放心吧,谁能把康小宇从你这截走我跟他姓。”
话是这么说,他还是警惕地按开安全带往后看,雷克萨斯的驾驶位车窗降了下来,露出宁远憨憨的脸,笑着冲他招了招手。
之前那辆路虎报废了,叶阮新给宁远配了辆雷克萨斯。
“啊!
自己人自己人。”
雁放同手同脚地下了车,还不忘心惊肉跳一番。
叶阮派宁远来接他,那他本人来了吗?是看到短信特意来接他的,还是被那个称呼无语到赶来骂他的?不管是哪个,对雁放那颗明朗单恋的心都称得上是一种巨大的惊喜。
以至于他忘了自己还有个身心皆需要关爱的兄弟。
林圃目睹那翘着尾巴准备扑到雷克萨斯旁的傻大个身影,顾不得体面了,墨镜架到头顶,扬声喊:“我靠!
回来!
你嘛去?!”
雁放好一个悬崖勒马,上半身探回来,故作无辜道:“啊,待会儿不是要带康小宇去医院吗?请问这个流程哪里出了问题?”
“目前看来是我交朋友的眼光出了问题。”
林圃咬牙道。
“哎!
这就是你丫不对了,又不是我让你开跑车的。”
雁放无语道:“但凡你开个四座的,我都甘愿当你俩的气氛组,俩座你让他坐哪儿?后备箱啊?”
“来来来你现在站我车前边,我把你创晕了扔后备箱里,正好配送到医院一条龙!”
“啧啧。”
雁放幸灾乐祸,嘲笑他:“自己把路走窄了怪别人,不好吧?”
林圃浑身的不爽无处发泄,逮着机会跟人嘴炮两句闹脾气,偏巧雁放也是个嘴上鲜少吃亏的,唠得更烦了。
他摘下墨镜,胡噜着冒青茬的头顶,心里骂自己至于么?但也明白,康小宇再不出来他能自燃了,想到这儿,竟衍生出一丝早死早超生的极端迫切感。
雁放嘴上占了上峰,却也挺贴心的没走,靠在车门旁陪着林圃,安慰他那颗日渐凋零的直男心。
康小宇没让他们等太久,新一轮的战火还没燃起,他就挎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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